呻吟,他的鸡鸡被生生拉长了一截。
吴小涵很满意,便把鱼线牢牢系在木架上,让魏麒的阴茎保持直直向上的姿势。
现在,她可以直接单手拿针穿过魏麒的阴茎,而无须再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本身了[2].魏麒已经习惯了针穿过下体的疼痛,此时的痛感,已经大多转换为了快感。
疼痛不停地累积着,他渐渐被痛感推向了舒畅的满足中。
终于,吴小涵已经把整整两盒针用完了。
两百枚钢针闪着寒光,在魏麒饱经创伤的下体上炫耀着吴小涵精湛的手艺。
剩下的一百枚针就考验起她「见缝插针」的本领了。
魏麒的龟头和阴茎体又挨了不少针。
终于,吴小涵看向魏麒的睾丸,对魏麒说:「要不蛋蛋里再穿几根针吧?」魏麒摇摇头:「我蛋蛋现在还疼得要死呢。
别说穿针了,您轻轻一碰,我都感觉它要碎了。
」吴小涵说:「那就少穿几根。
决定了。
」魏麒不敢再多话。
吴小涵捏住魏麒阴囊根部,让肿胀变形的睾丸无处可逃,然后用针刺入了魏麒的阴囊。
魏麒疼得大喊出声,腿都疼得忍不住乱动起来。
吴小涵紧紧坐住他的腿,坚决地把针刺穿了魏麒的睾丸,从另一侧穿出。
魏麒两侧睾丸各自挨了三针,吴小涵就放过了他。
最后盒子里还剩下十二枚针,吴小涵没有再用。
相反,吴小涵爬起身,拿过十二枚钉子来。
「最后的十二枚,我就用钉子代替吧。
把主人之前钉你的那个小板凳拿进来。
」魏麒很艰难很缓慢的爬走。
每动一下,他都疼得牙关紧咬。
魏麒爬回来,乖乖把板凳放好,然后把自己穿满了针的鸡鸡搭到板凳上。
吴小涵真正把钉子放到魏麒的阴茎根部的上方时,魏麒还是害怕了:「主人,可不可以……不钉了。
」「不可以。
」吴小涵只是冷冷地回答。
「里面全是针……钉子会把针敲断在里面的。
」「那不是更好吗?你不是就喜欢主人对你越来越坏吗?」「断在里面……以后怎么办呀……」「你不是就想让主人废了你吗,小傻瓜?」吴小涵温柔地抚摸着魏麒的脸回答。
魏麒被她手掌上的体温融化,被这片刻的温存征服,再说不出一个「不」字。
此刻,他的回答,更像是他对吴小涵的宠溺:「嗯……您说得是。
您想做什么就做吧。
」吴小涵没再理会,把钉子握好,用锤子重重敲下去。
我立刻听见金属的碰撞声。
我不敢想象——钉子在里面把针敲弯、敲断;搅动着钢针,在里面将脆弱的海绵体捣碎,把海绵体白膜上的伤口拉扯大到无法愈合。
而最直观的感受是,血几乎从钉子附近每一枚针的针眼里冒出,将板凳的木头染红。
魏麒紧闭双眼,带着哭腔大声喊叫求饶。
吴小涵不管不顾,重重几锤将钉子钉牢在板凳里。
吴小涵拿出第二枚钉子,放到魏麒龟头上,用锤子重重砸入。
敏感的龟头更加害怕疼痛——魏麒两腿颤抖得让板凳都跟着晃动,嗓子都叫破了声。
吴小涵依然坚定地把钉子用力敲入木头里。
她拿起第三枚钉子,又放到魏麒那看上去已经是肉泥的龟头上。
魏麒拼命求饶——但他已经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声音颤抖着喊着「主人……疼……我……不行……」吴小涵皱皱眉,挥起锤子,把钉子狠狠敲了进去。
锤头碰击钉子发出清脆声音的同一瞬间,魏麒的求饶戛然而止。
取而代之的,是身体猛烈地摇晃和颤抖。
钉子无情地穿过魏麒的龟头,裹挟着钢针,把他的肉一点点捣烂。
魏麒已被折磨得涕泗橫流,而他的嘴里也流出鲜血——大概是求饶和喊叫时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,弄得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的缘故吧。
吴小涵终于史无前例地,决定不完成计划就放过魏麒。
她说:「那就一共钉六颗钉子好了。
一颗钉子抵两根针。
再钉三颗钉子就放过你。
」魏麒虚弱地回应:「谢……谢谢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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