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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命的邻居(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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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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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。

    我是个称职的母亲吗?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,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準备早餐,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,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饭,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。

    单亲妈妈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,因为一切的忙碌都是为了儿子,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。

    但是当妳突然发现原来妳并不是个好母亲,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。

    更可笑的是,儿子想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,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。

    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“妈妈”两个字,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在一起,没有丈夫的依靠,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,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,我只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。

    可悲的是,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。

    直到心境平静下来,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,於是奋力的撑著麻木的腰桿站起来,我驻足在他房门外,门紧闭著,隔著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裡面,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著该不该敲门,最后我还是放弃,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他,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麼.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,在这私密的空间光著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鬆,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,我以为我睡不著,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,眼皮沉重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还在睡?妳看妳这麼大人了还会赖床。

    ”朦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,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裡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。

    “妳醒著吗?还是装睡?我知道妳最会装睡,妳醒著对不对?”这个男人是谁?我怎麼一时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吧,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妳了。

    ”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,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,接著湿热温滑的东西含著乳头,我想叫但不敢,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。

    “妳能装就装吧!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。

    ”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,手掌抚著臀部在四处拂掠,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,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,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,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,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,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。

    “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妳,就算会痛妳最好也不要出声,把妈妈引来我决不会饶了妳。

    ”我听到解开拉鍊的声音,硬挺的东西抵著阴唇已作势衝撞。

    妈妈?我的妈妈?那这个男人是……爸爸!?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,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。

    恶梦?是恶梦,不,不是恶梦。

    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唸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。

    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,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諢,有一天母亲生病,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,我继续装睡,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,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,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,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,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,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,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,虽然我努力要忘记,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,但阴影仍在,结婚后我都会藉著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。

    终於有了小杰后,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,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,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。

    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,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,我湿透了,高潮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,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。

    小杰他爸瞒著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著低调的性生活多年,我都没有揭穿,我还是深深爱著他,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。

    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,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。

    不知怎地,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。

    那个变态的餘烬至今仍缠绕著我不肯罢休,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,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,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。

    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,窗外下著雨,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,房间的灯光昏暗,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,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,轻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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