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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关对错之叔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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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关对错之叔侄(1)(第2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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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递给爸爸。

    他把妈妈禁锢在身下,死死压住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透过泪水,我看着母亲的眼睛,她虚弱地抓住我的手腕,嗓子里发出呜呜声。

    这次我也许明白了,她不是在乞求我救她,我觉得她是在和我道别。

    雷声从天际边滚滚而来,把我从十八年前的地狱中拉回来。

    我睁着大大的眼睛,心跳声扑通扑通敲打着耳膜,肾上腺素在我的血管里快速流动,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
    床头柜上柔和的荧光数字钟告诉我时间还不到凌晨五点,可我知道再也不可能睡着。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我都在刻意淡忘,记忆也已经模煳,然而那可怕的一晚仍然在梦境中重复出现,清晰无比。

    我颓然瘫倒在床上,心情极度恶劣,感觉掉进了地狱。

    佛洛依德说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,如果真是这样,我到底要告诉自己什么?我并不想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抛开噩梦,我坐起身迎接新的一天。

    上班之前,我要顺便去叔叔婶婶家。

    我们计划今天早上一起去诊所,因为叔叔婶婶想在家最后敲定一些东林周年庆祝宴的细节。

    东林牙科诊所是太爷一手创建的,那时还在一个人口稀少的村子里,二十平米不到的小诊所里只有一把椅子。

    后来赶上城市大发展,这个小村子迅速成长,诊所的生意越来越好。

    传到爷爷手里时,已经有七把椅子。

    爷爷去世后父亲接手经营,不断扩张。

    遗憾的是,正在父亲事业巅峰时,一场突发心脏病夺去父亲生命。

    现在,东林由叔叔全权负责。

    受家庭影响,我的立志也直截了当:像侯家前辈一样当名出色的牙医。

    从医学院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,我就一直呆在东林,叔叔负责对我的教导,直到有一天他认为我准备好了,就会将东林的管理权交到我的手上。

    我光脚踩在光滑的硬木地板上,生生受着脚下的冰凉,很不舒服但又有某种变态的享受。

    我伸个懒腰,漫步走到窗前。

    拉开窗帘,断了线的大雨在漆黑的天空中飘舞,路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点点亮光。

    我长叹一声,今早出去跑步的计划看来要落空。

    晨跑一直是我在噩梦之后的应对策略,沁冷的空气、大量的运动总能帮助我暂时摆脱恐怖的记忆,但今天必须得用替代方案了。

    我打开电视铺开瑜伽毯,跟着视频做了四十分钟的专业瑜伽训练,然后洗个热水澡,再一边吃早餐,一边追踪当下新闻焦点。

    直到六点五十分,我站在衣柜前审视自己和几套备选着装,最后选中一条黑灰色的铅笔裙,上身是白衬衫和海军蓝西服马甲。

    镜子里的我很漂亮,我给自己一个鼓励的微笑。

    天气还是很糟糕,我戴上手表、抓起大衣,提前二十分钟出门。

    当我冒着大雨行驶在路上时,脑子里过了遍今天的工作日程。

    我已经厌倦这些简单冗长的任务,自认做得非常出色,应该可以承担更重要的责任。

    然而在升职上,叔叔一直没有给我多少机会。

    我还需要怎么做才能证明我对诊所的价值和忠诚?操呢,光我的名姓就应该足够,可叔叔显然不这么认为。

    我来到叔叔家的住宅区,门卫看了眼车牌就打开闸门放我进来。

    我轻车熟路,刷卡进入楼下停车场,找到属于我的停车位。

    父亲去世的时候,我才刚刚十二岁,叔叔婶婶把我接到他们家抚养,直到上大学才从家里搬出去,毕业后住回原来的家。

    即使如此,叔叔婶婶仍然坚持他们的家就是我的家,所以车位、房门钥匙都给我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我一进门就看见婶婶在厨房里忙碌,她向我走过来,微笑着和我打招呼,接过我的外套放在门厅橱柜里。

    婶婶四十三岁,因为皮肤白皙,所以并不显老,加上和蔼可亲的个性,眉眼间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温柔,让人忍不住想到成熟娴静的美女就该是婶婶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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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外面的路不好走吧?」婶婶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婶婶对我一直非常好,父母在世时就特别疼爱我。

    他们去世后,更是把我当女儿一样看待。

    叔叔婶婶结婚多年,想要孩子却末果。

    去医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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