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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、母亲和老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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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发布站:kanQiTa.Coм    2022年8月16日【第一章:目睹】很多事情不知从何说起,很多事情却又需要铭记,在心里。【最新地址发布页:kanqita.COM 收藏不迷路!】

    老杨终于走了,永远离开了我和母亲,接到通知后,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。

    老杨静静的躺在那里,已没有了知觉,医生说老杨已经脑死亡,抢救其实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我没有哭,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个我和母亲共同的情人。

    医生问我是不是病人家属,我没有回答,因为我知道老杨的家属可能正在来的路上,我不能在最后败坏老杨的名誉,给他添麻烦,哪怕他已经事实上死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,我才搂着儿子哭了出来,儿子吓到了,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他拿着手帕递给我,妈妈不哭,我听话。

    我用力搂紧了儿子,宝宝,爸爸再也不能来看我们了……老杨比我大整整二十岁,是我的情人,是我儿子的父亲,但他也是我母亲的情人。

    一切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。

    二十多年前我和母亲生活在一个祖国最南方的小城里,却说着和当地人完全不同的口音。

    我们是祖父响应大三线建设来到这个山沟里定居的。

    上世纪90年代后,国家政策改变,厂子效益一年不如一年,为了自救厂子转产民用产品,但情况依然没有多大改变,后来厂子出了一次重大事故,祖父、父亲和其他几个人身亡,祖父和父亲都是厂子少数关键技术专家,他们身亡后厂子就此一蹶不振。

    厂子发不出工资,很多人慢慢搬离了厂子,母亲那个时候自己种了一片菜地,有了产出就拿到集市上去卖,加上国家为了祖父和父亲的抚恤金,虽然清苦但也勉强能活下去。

    工厂破产后,厂子子弟学校被并到了当地的中学,我那个时候学习成绩还不错就跟着在县城上学,因为厂离县城有几十公里路,我平时住校,只有周末才回家一次。

    那是1996年的一个春夏之交,学校为了举办运动会,提前进行了期中考试,考完后,我不想参加运动会就和学校请假回家,回到家家里没人,我以为母亲一定去集市卖菜还没回来,就自己烧饭吃,吃完又做了一会作业。

    眼见天色渐黑,也没见母亲。

    我有些困乏,就上楼睡觉。

    说是楼其实是旧时我们家庭住所紧张,模仿当地群众,在自己家用木板和藤条做的半层隔断。

    我平时就在上面睡觉,母亲在下面床铺睡。

    隔断的木板铺上草,草上加席和棉被,木板并不严丝合龙,漏有不少空隙,从空隙中,上面看下面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下面有声音,透过缝隙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母亲身上抽动着,母亲在不停的呻吟着,叫声中明显是舒爽而不是痛苦。

    十四岁的我已经朦胧中懂事了,这是母亲在和男人做爱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,只能屏住呼吸,眼睛却把下面母亲和别的男人的交合看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男人在母亲身上又抽动了一会后,猛的起身,手里攥着一个堪比小孩手臂的肉棒,伸到了母亲面前。

    从我的角度,肉棒就像对准了我面前一样,我人生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一个男人,一个成年男人的肉棒是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肉棒粗的像我家的门插,上面青筋暴起,长的有我小手臂一般,粗略估计有16-18厘米,肉棒顶上一个比鸭蛋大的冠状头。

    黑色的棒身,通红的棒头,这个视觉冲击力,让我险些昏厥。

    好几年后这个肉棒真的插进我的小穴后,我才知道它的冲击力、充实感远比视觉上厉害的多。

    母亲就像一个饥饿已久的人面对珍馐美味一样,张口含住肉棒,并不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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