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劳顿,早些休息吧。
”,刑律修望着外头的满天繁星道。
对于修士来说,这点劳累根本不算什么。
但今天他们听到的事情太多了,心情还处在被深深震撼的状态,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去平复一下。
果然,众人并没有推辞,而是找了一间空的客房暂时歇息。
老人在门外站了一夜,当天光破晓的一刹那,阳光落在人的魂体上,他感觉到了被烈火焚烧的巨痛。
他痛苦地嚎叫着,却不曾往后退一步躲进客栈。
当灰飞烟灭的那一刻,他仿佛看到了妻子儿女在像他招手……颜靡一大早就看到了这一幕,神情复杂地别过头去。
这一扭头,颜靡就看到了苏裕,顿时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明媚起来。
颜靡走到苏裕跟前,脸色微微泛着红晕,像一颗青涩的苹果,“苏裕,我能单独跟你聊聊吗?”苏裕的表情僵硬了一瞬,随后便是一个阔达的微笑,“当然可以,请进。
”“谢谢。
”,颜靡大喜过望,进了房间后还布下了一个隔音的法阵,避免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。
苏裕如坐针毡,脸上却还是维持着得体的笑容。
颜靡要跟他聊的内容真的有那么见不得光吗?颜靡昳丽的脸美得惊人,他有些困恼地咬咬唇,更添几分俏皮可爱。
哪怕苏裕只喜欢女人,也不得不感叹颜靡的容貌出色。
“苏裕,律修你不举了,你对这方面的疾病有研究吗?”,颜靡脸色绯红,感觉十分难以启齿。
苏裕一愣,随即爆发出一串大没忍住拍打着大腿,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。
苏裕翩翩贵公子的形象也顾得不得维持了,现在行为粗犷的他就跟那些市井大汉没有什么两样。
颜靡见苏裕笑得直不起腰,心里也有点忧伤。
若是让律修知道自己私底下找苏裕把他最见不得人秘密给说了出去,律修估计会宰了自己吧。
苏裕笑够了,重新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,温和地笑着询问道:“你先把具体情况给我说一下,让我分析一下病情。
虽然我并没有专门研究过这方面,但也是稍有了解的。
”“我跟律修曾经非常疯狂地坐那种事,之后律修就再也没碰过我。
我怀疑是因为当时太过激烈,律修他‘操劳’过度,那玩意就被用坏了。
”,颜靡的脸已经红透了,不敢抬头看苏裕一样。
在外面面前提到房事,真是很羞耻。
可那次刑律修给颜靡撸,却始终没有碰颜靡一下,已经让颜靡确定了对方不举的事实。
颜靡觉得刑律修就做得太狠把自己的金刚杵给搞坏了,后来为了不让自己愧疚,律修编出了发誓的谎言。
自以为看破了一切真相的颜靡感到十分感动,同时又万分自责。
律修的不举,自己要付一半的责任。
都怪自己太美味,初尝□□的律修没个分寸,纵欲过度引发了悲剧。
“苏裕,你一定要帮帮我们,我们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教导你手上了。
”,颜靡想起婚后一直没能圆房的悲哀,眼中泛起了蒙蒙的一层水雾。
苏裕感觉身上的担子十分沉重,眼神坚定,斩钉截铁地说:“你放心,律修是我的好友。
哪怕我现在学艺不精帮不了他,我也会刻苦钻研,争取早日让他重振雄风。
”“谢谢你。
苏裕,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大恩人!”,颜靡感动得无以复加。
苏裕清咳一声,“关于纵欲过度导致不举这病症,前人留下了许多经验,有很多方子可以参考。
不过,还是让我亲自为律修诊诊脉比较好判断。
毕竟这些药不能乱吃,若是不对症搞不好反而加重他的病情。
”“我们待会儿下去就忽悠他诊脉,你见机行事。
我会给你制造机会。
”,颜靡勾唇一笑,黑濯石般的大眼睛中闪烁着精光。
事关未来生活的幸福,哪怕律修不答应,自己下药把给迷倒也要干!——-刑律修坐在客栈的木桌旁,突然打了一个冷战,心里也有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。
在刑律修的身侧,佛宗弟子们把蒲团放在地上,盘腿而坐,双手合十,嘴里念着经文。
尽管这村子已经尘埃落定,没有任何一丝魂灵了。
他们还是坚持念往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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